一架大桥

时不时跳槽各种冷坑🕳️
爱写我流矫情文学
本人也矫情,你骂我我就会哭

[蕊香蕊]日常段子2

●耳洞

  我是有一对耳洞的,十四岁那年舅舅亲自烧了针攮的。

  其实不只是我,但凡学旦的都有经历这些,只不过我攮的那会儿年岁不小了印象深刻点。

  缝衣裳的银针在火苗苗上转两圈,然后捏着耳垂就往里攮,整个过程极为漫长,疼的我龇牙咧嘴满头大汗。

  事后我红着眼窝躺床上,一边抹泪一边感慨姑娘过得真难。

  后来穿好后俩耳垂子塞了茶叶棒,那会儿十三四还没抽条,冬天又裹的厚实,上街的时候还被人家认成了姑娘。

  我无奈开口说我是男的,那人看看我耳垂又看看我,乾旦?

  对,那人就是商细蕊,当年他还是跟着他爹来北平走穴的小学徒,剃着平头,看着挺皮实的一武生。后来我问他怎么知道的,他说他记得他爹耳朵上也打了眼儿。

   啧,总觉得哪儿不大对。

评论

热度(17)